“这个就要问你儿子了。”祁雪纯来到杨婶儿子面前，蹲下来。“醒了？”司俊风推门走进来，将一只冒着热气的杯子递到了她手里。

“材料商里有个姓宋的，资料拿出来给我看一下。”程申儿走进办公室，直接吩咐女秘书。但有钱人毕竟是少数嘛，一些普通人家的孩子，真心想学一门手艺的，也来到这里。

在警队受训时，她的记录是从五楼徒手爬下，业务能力超级合格。餐厅门口有数个动漫形象雕塑，美少女战士是站在地上的，海贼王嵌在门头，其他如银魂等人物则是真人大小的贴画，贴在餐厅的大玻璃墙上。

美华拦住她：“再多加一个一千万，怎么样？既然是朋友，就当帮个忙了。”祁雪纯当做没听到，但心里咯噔，上回三表叔的事情过后，司爷爷对程申儿不是深恶痛绝吗？

“你会无钥匙启动车子吗？”他一拳打开最近的人，抽空询问。“不可理喻！”祁雪纯甩头离开。

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，一念天堂，一念地狱。祁雪纯愣了愣，才注意到妈妈穿着旗袍，外披貂皮短上衣，耳环则是与旗袍同色系的翡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