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艇靠岸后，便由警方接手调查。

走了几步，却忽然又停下来。

“白队，之前我一直都不说，是因为我也不知道，我自己究竟有没有杀人……”袁子欣流下眼泪。

程申儿眼底掠过一丝心虚，神色仍镇定，“我不知道，我醒来就发现你睡着了，我猜你昨晚照顾我太累，也没叫醒你。”

“我说了，他的目的是标书，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祁雪纯看向司爸。

祁雪纯依言找到二楼卧室，还没敲门，里面已传来“幸运”的叫声。

他丢下浑身颤抖的她，抬步离去。

两人在学校教务处见到了这个女生，莫小沫，今年18岁。

“我会去调取监控的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至于你说的是不是事实，我也会弄清楚。”

“爷爷，你别着急。”程申儿赶紧上前，轻拍他的背，“祁小姐不喜欢我，我下次再来看您。”

于是她说道：“我跟你谈不上争男人，我看你不爽，纯粹是因为你不识趣。”

工作人员撇了她一眼，“你就是祁小姐吧！”

司家人都没有意见，她更加管不着了。

“我和司俊风的事，你已经知道了吧。”程申儿也开门见山了。

“他是公司里的财务人员，前段时间挪用，公款跑了。”程申儿回答。

祁雪纯礼貌的笑了笑，心里却想着，蒋姑父不觉得自己的笑话很尴尬吗。